田晓转身看着大门,“稍晚,令他召集官员将领,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陛下的旨意,拿下他!我倒要看看,谁敢谋逆!”
众人精神一振。
前方,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半大孩子,外加一个妇人,三人缓缓而行。
正好挡住了田晓等人的路。
“北疆人,都是这般没眼力见吗?”
内侍没了家伙事,性情多偏激。加之方才在姜鹤儿的手中吃瘪受辱,王思的火气已经冲到了天灵盖。
镜台的老板是皇帝,而宫中老怪物们就是镜台的爷……前方的镜台随员喝道:“避让!”
这就如同是另一个世界的官员一样,出行有人举着回避的牌子,有人吆喝……一句话,官爷出门了,赶紧避开。
这叫做净道。
老人抬头,茫然,“凭什么?”
随员气笑了,“老狗,避让!”
镜台的人眼中只有皇帝和皇帝身边的一伙人,在外面,他们就是爷!
在长安,不论官民,见到他们就没有不避让的。
长久的猖獗,让他们不可一世。
老人指着他,“你骂谁老狗?”
“骂你怎地?”
老人脸色通红,憋了半晌,“老夫……甘妮娘!”
随员大怒,但还知晓分寸,就推攘了一把。
他发誓自己只是轻轻推了一把!
老人勐的弹了起来,就像是被人重重一拳打飞了一样,倒飞出去,倒在地上。
身体还颤栗了几下,随后寂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