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烦躁,这货故意刺激大家,肯定受不了啊。
“我就随口一说,各位别介意,别介意。”宋史真目的达到,拱拱手告辞。
当他来到前面人群中,有人打趣道:“宋长老,人家萧家现在很烦,你说那句话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宋史真叹息道:“哎,我真忘了。”
“话说,萧罪己这五年,将肉身塑造的如此恐怖,萧家把他驱逐出去,可真是一招臭棋啊。”
“依我看,等萧罪己夺冠的消息传出去,萧家怕又要被当作笑柄来议论了。”
各家族高层完全不顾及萧家的感受,一边走一边议论着。
“可恶!”
萧家长老们怒不可遏。
始终没说话的萧家大长老,看向萧罪己离开的方位,目光阴沉不定,最后闪烁出瘆人的杀机来。
五年前,那女人来悔婚,萧家沦为笑柄。
五年后,他夺得门派比武冠军,萧家势必又要被贻笑大方。
这不能忍,绝不能忍!
……
“来!”
历阳城最高级的酒楼雅间内,君常笑端着碗,道:“我们干了!”
说着,一仰脖将碗中酒喝了个干净。
李青阳、苏小沫、田七和萧罪己纷纷将一碗酒喝个底朝天。
陆芊芊没喝酒,而是静静地吃菜。
“我去!”
“这是什么菜啊,这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