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激动，电光四射。
看上去，方毅的每一次碰撞都略占下方。
但是奇怪的是，每一次他都能够支撑下来，反倒是黑袍人，脸色慢慢变得有些不好看了，神情凝重，充斥着不可思议。
因为方毅的表现太顽强了，顽强的不正常。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能够感受到，方毅的实力，竟然在一点点提升。
是的！
他自然不知道，方毅虽然和魔晶融合，但是还未磨合完全。
眼下这样的战斗，正是磨合的好时机，他正在一点点习惯三千空间，调动三千空间，实力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飞快提升。
而黑袍人则相反，渐渐的，被逼得节节败退。
人群此刻也都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黑虎使者快支撑不住了？”
“啧啧！简直不可思议，那小子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他到底是什么变的，这是个什么样的怪胎？”
“无语，太强了，这小子真要一黑到底了。”
人群目光灼灼，看向方毅的目光，就如同看向一个大美女一般。
说不出的炙热。
只因为方毅的表现，一次次的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牛头人也再次欢呼起来。
这段时间，他的内心一直在来回的起伏，像是过山车一般，还好他心脏够大，换成一般人，只怕都已经受不了，直接暴毙了。
而人群中的一些超大老，此刻眸光也变得无比深邃。
因为他们再一次发现，自己等人对方毅的实力，了解的依旧不够。
那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底部到底是什么样的，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