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什么也没有说。
别说对方不知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这么说？只能这样了。
“你到底是不是始魔的转世？”
沉吟了一下，沧海神君再次询问，眸光直勾勾的看着方毅，像是要将方毅看穿了一般。
方毅没有回避，与他对视着。
半响之后才道：“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吗？”
“信！”
许久之后，沧海神君凌厉的目光慢慢柔和了下来，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笑意，“虽然你最后涌现的世界之力，确实有着始魔的气息，但是从的成长，和功法特性来看，确实和始魔又有些不搭。”
看到出来，沧海神君对方毅颇为了解。
或许专门做过调查。
不奇怪，方毅异军突起，短短时间便成为了三界巨头之一，怕是所有人都将他调查了一遍吗。
只是可惜，他们查不到九州世界的一切。
天山曾经被封锁，如今已经崩溃，曾经的一切没有多少人知道。
当然，他们或许也不关心这些。
那时候的方毅还太过弱小，根本不值一提，大道境之后的事迹，或许才是他们关心的。
“而且是不是始魔的转世并不重要，冥河老祖有一句话说的很多，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自己的，其它人一切都是浮云。”
“不管是谁的转世，只要是实力是属于你的，那么就是你的。”
沧海神君长叹了一声。
看到出来，那一战对他的影响不小。
冥河老祖的话，以及那一战被封锁的情形，方毅估摸着，这应该就是对方决定踏出那一步的关键所在。
因为只要踏出那一步，他才有可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