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哪？竟然留下这个烂摊子给我。”
她口中喃喃道，看似有些不满的样子。
“他真的没死？”
长的和无泪天君一模一样的女子问，谁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是不是无泪天君，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孽海神君瞥了她一眼，答非所问。
道：“你是无泪，在七情六欲之中，原本应该是无情的象征。”
她皱着眉头，看似有些无奈。
“不！”
无泪天君摇头，“你修炼的乃是有情之道，并非无情之道，所谓无泪不是无情，而是爱而不得。”
孽海神君沉默了，眉宇间露出了沉思之色。
半响之后才道：“那是你，不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
“这是哪？”
看着白茫茫的天空，和四周诡异的气息，沧海神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
他嘴角还隐隐趟着鲜血，神情痛苦而沮丧。
“这是九州。”
方毅淡漠的说道，“一个脱离三界范畴，不受三界影响的世界，或许，就是我们武者说追求的世界。”
沧海神君瞳孔微微一亮，黯淡的眸之里又出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始魔的世界？你真是始魔的转世？”
方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