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此时也在感应着，许久之后，才缓缓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可以感应到一丝，但是很薄弱，几乎没什么用。”
是的！
虽然确实能够感知到隐隐某个地方，但太弱了，几乎等同于无。
方毅估摸着，这应该和实力有关。
或许自己再强大一些, 就能够准确的感应到也未必。
好在他早有预料，但也不算太失望。
只能慢慢来了。
两人随后整理了一下, 便开始了茫茫的探索之中，像着那无尽而璀璨的空间进发而去。
虚无无尽，明明看着那璀璨的如同群星般存在离自己很久。
可不知飞掠了多久。
依旧遥不可及。
最要命的是，他们体内的能量挥霍一空，在这无尽的飞行之中，难以为继。
而这茫茫虚无之中，竟然找不到半点能量的补充。
四周一片虚无，仿佛什么都不存在。
且，两人身上的所有神器都不复存在，全部被留在了三界，换言之，一切都要重头开始。
茫茫虚无，也不知穿行了多久，两人走走停停，累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就像是两个苦行僧。
“对不起，我不应该拉你一起。”
看着旁边虚弱的冰雪女王，方毅由衷的说道。
其实, 他一开始想一个人来的, 但是他也不确定会怎么样，有個人在身边, 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将对方送回去报信。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这所谓的混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