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啊,”辛渡摘下唇上的烟:“在这个圈子,不红是原罪,糊就是笑话,我可再也不想当笑话了。”他干笑两声,远眺阳台外的星空,众星捧月。
“《开阔平原》你感兴趣吗?”白烬野轻飘飘地放出今晚的饵。
辛渡的烟掉落,被他踩灭在脚下。
“你肯帮我?”
“反正我也不能演,肥水不流外人田。”白烬野真诚地说。
辛渡思考半晌:“你有这么好心?代价呢?要我答应你什么?”
“换,一个秘密。”
……
凌晨三点,跑步机履带疾转,白烬野戴着耳机飞奔在冰冷的器材上,空气咸湿,汗水飞扬,镜子里的他,年轻的肌肉线条蓬勃热烈。
他放空的眼神中,是另外一个场景。
她纤细柔弱的躯体被困禁在病床上,承受着长长久久的痛。
她的额间薄汗涔涔,下巴紧绷,白皙的脖颈上,血管膨胀,肌肉痉挛。
她的拳死死揪着床单,足尖弓得发白,毯子被她雪白的双足间蹬扯、绞乱……
他猛按停止!
跑步机缓缓慢了下来。
浴室里雾气氤氲,水流拍打着精壮的背脊。
她的声音又缠上来——“阿烬……”
一声压抑的低吼,白皙细长的大手,抠住墙上的瓷砖!他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突,虎口处带着一枚鲜红的牙印。
白烬野皱着眉头,搓洗着手上的黏腻。太多太多,怎么也洗不净一样,他厌恶自己,厌恶自己身体里的,一切。
抹掉镜子上的雾,他抬头看清自己的脸,却又很快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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