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
还没等厉落反应过来,双脚就悬了空,她低头一看,两条白皙的手臂卡在她的肋下,手臂上的肌肉微微贲起,线条清晰,坚硬得硌疼了她的肋骨。
厉落暗暗咬牙,他的力气居然这么强悍!
不过很快,她就琢磨过味来,对啊,云开是法医,法医不仅是脑力劳动,还是个体力活,哪一具尸体不是死沉死沉的,每天翻动尸体,没有点力气能干得了法医吗?
“不是要实践吗?你蹬吧!”云开的气息在她耳边喷薄。
“不对不对,得从前面抱起来,”厉落扑腾两下腿,用手去褪他的手,没挣开:“死者是往后踢的凳子,我也要往后踢凳子。你在我后面,你的腿就把凳子给挡住了!”
身后的人点点头,大手一松,厉落瞬间觉得轻松解脱,呼吸重新顺畅起来。
但他很快又绕到她前面来,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身体已经紧贴。
他的胸膛阔而硬,将她举起来时擦过她柔软的小腹,裤子的腰扣硌得她咬紧了牙关。
云开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瘦削单薄,但臂力实在惊人,他抱着不停扑腾得她好几个回合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顺便还有兴致欣赏她因为他的力量而窘迫的表情。
最后一次的时候,厉落的表情显得越发痛苦,云开见她这幅样子,皱了皱眉,问:
“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