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张老爷的这艘船上的货可是打景德镇运来的薄胎青花瓷。便是打碎了一个,比说你们的工钱了,就是老子我这个月都白干了。”
码头上的工头跳上了船舷,扯着嗓子大声的冲涌而来的力夫们喊道。
“刘哥,你就放心好了,咱们都扛活多少年了,啥时候给你掉过链子。”
“就是啊刘哥,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保准把活给干的漂漂亮亮的。”
“经过咱手的货,绝对出不了一点问题。”
力夫们拍着胸脯,七嘴八舌的说道。
“哈哈哈,好,老子可是听到你们打的包票了。都打起精神来,等抗完这船货,老子请你们去四海食肆喝酒,当然老规矩,饭钱大家平摊,酒钱老子一个人出。”姓刘的工头咧着嘴大笑。
“好。”
“吼。”
一听工头请喝酒,力夫们群情亢奋,身上像是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那就开工。”
工头一挥手,力夫们杂而不乱的开始了抗货。
扛着
扛着
有个肥头大耳的力夫忽然嗅到了一股撩人的肉香味,一开始还不确定,还以为是嘴馋工头许诺的四海食肆的酒席而产生了幻觉,可是再三吸了吸鼻子,那股肉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清晰了,确定不是幻觉。
亲娘咧,啥肉啊,咋这么香。
光是闻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肥头大耳的力夫不由愣在那,顺着香味的来源可着劲的伸长了脖子,使劲的吞了一口口水,自言自语了。
“二愣子,傻站着干啥,没劲了,哈哈哈,你小子看着长的五大三粗,原来是个镴枪头。”
一个粗壮的力夫扛着货经过肥头大耳的力夫,见他愣在那,还以为他没劲了,不由嘲笑道。
“呸,你个二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子是不是银样蜡枪头,找你婆娘来试试。”
肥头大耳的力夫扭头冲二牛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