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
梓潼已经虚弱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定定地看着酒壑。
弥留之际,身上的疼痛,仿佛都不见了。轻飘飘的,犹如置身云端。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他的一生,犹如幻灯片,迅速闪过。要说他的人生,波澜壮阔,却又平淡无趣。
他天生桀骜不驯,年轻时,犯过许多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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