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阵死寂。
接着，是无数倒吸冷气之声。
众人怔怔望着凌雪薇，许久没有回神。
申氏瞪大了眼睛，已经吓得都不会动了，就连说话都打着哆嗦。
“你……你们……叫她什么？”
“娘娘？”古昊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感觉耳边嗡嗡作响。
“没错，她正是我东域的九夫人，东域最尊贵的帝后娘娘。”
观止星这番话，算是彻底击碎了古昊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
他紧紧闭上眼，袖中的手早攥成拳头。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抑心口不断翻涌的情绪。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申氏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模样，再次大叫了起来，“九夫人早死了！她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尸骨无存！她又怎么可能是……”
“闭嘴！”
古昊想也不想就喝止了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果然，就见在场东域的人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