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
凌雪薇说着，手放到了团子身上，须臾，淡淡的绿芒闪现。
“他很虚弱。”
源源不断的生命之光涌入团子体内，很快，团子原本黯淡的光，变得亮了几分。
“等回去了，将他送进小世界吧，去那里修养应该能更有利于他恢复。究竟怎么回事？”
这还是凌雪薇第一次见团子受这么大重创，真的性命垂危。
“他替我挡了一击。”
夜墨炎的声音有些嘶哑，想起那场战斗，眼神阴沉到滴水。
“是白轻水。”
“他？怎么会？”凌雪薇一惊。
“他们现在共用一体，我猜测，可能是因为白轻水元神还很虚弱的缘故。当年的封魔杵，并非无用。至少让他虚弱到无法掌控那具身体。”
凌雪薇恍然，“是了，白轻水独断专行，他怎能容忍自己无法操控身体？反而流落到只能在另一具身体中苟延残喘？”
凌雪薇曾亲眼见过白轻水和帝千绝共用一体，那时的景象简直就如同噩梦般。
“白轻水之前就已经融合了邪神的力量，如今又是帝千绝……嗤，他是修行了什么邪术？竟是这些夺舍换身恶心招数？亏得还是酒爷爷曾经的徒弟，看他现在的样子，越来越畸形了，跟那些僵尸怪物有什么区别？”
凌雪薇眼中闪过憎恶。
与那人多次交手，对于这个不择手段，卑劣无耻之人，她实在厌恶到极点。
“可你怎会跟他正面交手？你……发现了什么？”
凌雪薇敏锐察觉夜墨炎的异样。
“只是我的猜测。或许，白轻水拥有不死之力。”
开新文眸中闪过惊讶，但却并无太多意外，“当年，你们耗费那么大力量，连封魔杵都用上了，可最终还是没有杀死他。”
“他融合了邪神之力后，实力大涨，既然连疯魔杵都无可奈何，或许，他真正的弱点，并不在身体里。在蛮荒与白轻水战斗时，我发现他元神似有缺失……”夜墨炎猜测道，“其实在三年前，我就隐隐怀疑了，如今，终于再次确认，他的元神，并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