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快接。”
姜千叶坐得住，姜建华可不住。
他这孙女现在代表的可不仅是她自己，还有协会。
顾辞是协会必须交好的革命性人才，可以推动星卡文明快速发展的那种，他的电话不能不接。
姜建华拗不过姜千叶，没好气地道：“你解决不了的事我来，行了吧？”
“行。”姜千叶就等着老爷子这句话。
其实大部分事情她都能帮顾辞处理好，但她的面子和权利，总归没有姜会长的大。
而且，轻飘飘一句「五个亿的项目」就想把她推出去，自己当甩手掌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爷爷卖孙女，孙女坑爷爷，这很合理。
姜千叶接起电话：“歪？”
顾辞：“姜小姐在忙吗？”
姜千叶：“没，顾大师有事随便吩咐。”
顾辞：“……”随便吩咐？
这语气，怎么和之前讨价还价插几次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见顾辞没声了，姜千叶道：“难道顾大师真是想约我看电影？”
“改日吧。”顾辞道，“我想找姜小姐借几个星币。”
姜千叶：“顾大师客气了，我们之间不用说借，要多少你告诉我就行。”
顾辞：“……”这么爽快？
姜千叶：“是打到星舞小姐的账户上吗？还是直接给你把材料送过去？”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顾辞道：“方便的话直接材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