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凡放在凳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爸打来的。”郑凡凡不好意思道，“他应该在看直播。”
顾辞笑了笑：“没事，你先接。”
郑凡凡往边上走了两步，但郑董事长的大嗓门还是吼得大家都能听见。
郑董事长：“凡凡！”
郑凡凡被这声音震得龇牙咧嘴，连忙把手机从耳边挪开：“爸，你别那么大声。”
郑董事长：“我高兴！”
郑凡凡：“我也高兴！”
郑董事长：“真给你爸你妈还有你妈的妹妹争气！”
郑凡凡：“……？”
这跟小姨有什么关系？
郑董事长：“咳咳，总之，你这次很给家里长脸，从今天开始，零花钱翻倍！”
郑凡凡一喜：“真的？”
郑董事长：“你爸什么时候开过这种玩笑？”
身为星空银行的董事长，他从来不拿钱开玩笑。
郑凡凡：“谢谢郑董事长！”
完了又挠挠头道：“其实还是顾教练的卡厉害，爸你刚才也看到了吧？”
郑董事长：“看到了，机甲和战舰嘛，放头猪上去都能赢。”
郑凡凡：“……”
虽然但是。
“猪不会开机甲。”郑凡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