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腰,绿衣心头大荡,但轻轻挣扎:“你今天累了,不要……”
呵呵,女人说不要,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干……
次日清晨,绿衣对着镜子沉迷,她变得更漂亮了。
陈姐也醒了,摸着久违的小腿如在梦中,她,终于正常了。
暗夜坐在楼顶,望着下面一大早开始忙碌的四个丫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怎么了?”林苏在她身边坐下。
暗夜轻轻叹口气:“我突然有点迷茫,什么叫幸福……”
嗯?林苏好吃惊,你居然开始思索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了?
暗夜靠在他身边,开始感叹……
你的幸福呢,是玩绿衣,绿衣的幸福呢,是看着镜子里变漂亮的脸,陈姐的幸福呢?是有一双正常的腿,但你知道这四个丫头的幸福是什么吗?
是什么?
暗夜说,她们的幸福就是咱们吃完了晚饭,饭桶里面还有四碗剩饭。
林苏握着她手的手停止了抚摸。
暗夜慢慢回过头来:“这四个丫头都是城外的流民,昨晚,在你玩绿衣的时候,她们来问我,可不可以把这剩饭送给她们?我一点头,她们那个兴奋,知道她们将剩饭怎么处理的吗?她们拿个纸袋小心地装上,连夜送出了城,送给她们在城外快饿死的亲人。”
林苏无限唏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当年在读到这两句诗时,是站在对权贵的谴责上去读的,而如今,自己居然混成了诗中的权贵,真是该当批判啊。
两个丫头送来了客栈提供的早餐,林苏啃着窝窝头,不停地伸脖子,努力朝下吞,终于,他吞下去了,叹口气:
“我也知道,在别人吃野菜当主餐的混账时代,我不能嫌弃窝窝头难啃……”
三女同时抬头,望着她们的夫君:“话说到这里,往往该有一个转折……但是呢?”
“但是我有钱啊……有一个哲人说得好,钱是拿来花的,不花会长毛滴……”林苏手一挥:“把海宁的全套饮食给我捡起来,咱们朝着可耻的腐化堕落之路,一路狂奔吧……”
陈姐笑了:“早就知道你吃不惯外面的饮食,铁锅和调料都带着呢,我去买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