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你看,这酉字,乃是尊字掐头去尾,这就是说,大明皇帝要.”
大成子没有敢往下说,所有人都是听得懂的。
朱佑俭突然感觉身后一股杀气,回头观瞧,只见陆炫手握秀春刀的刀柄,冷眼只盯着大成子,好像还要开口说话。
于是,朱佑俭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仙长呀,”朱佑俭回过头,显得更加紧张,称呼也变了,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个酉,我说的是朋友的友,哈哈,这个字,总没有什么坏的意思了吧。”
大成子又写下了友字,说道:“这个友字,也不好。这友,不正是反字出头吗?这正是反贼要出头的预兆呀!”
“这这.”朱佑俭假装更加害怕,浑身颤抖的样子,站了来。还从袖口取出手帕,假装擦了擦脸上的汗。
见吓唬的差不多了,大成子准备来一个狠的。
“贵人,你将大难临头呀!”大成子说道。
“又怎么了?”朱佑俭惊讶地说道。
“刚才我见您,手帕碰到了下巴,这口下为巾,是何字呀?”
口下巾,不就是一个吊字吗?朱佑俭真心是佩服这位算命先生。一方面,是佩服他的胡诌,另一方面,若是早几个月,这个家伙的话绝对可以镇住崇祯皇帝,甚至可以让后世的人相信他是个仙人。
不过,他可不是那个刚愎自用的崇祯,他有办法,也有决心让大明重振雄风!
“哈哈哈!”朱佑俭突然发出一阵大笑,把本来感觉肥羊入栏的道士吓了一跳。其他人也是怪异地看着朱佑俭。
侯恂和陆炫相视一眼,他们两个心中都在想,是不是这个道士说的话让皇帝得了失心疯了。
朱佑俭笑着,对大成子说:“道士,你可懂这测字三分解七分判,你这字测的不对。”
“你!你!你说什么?”大成子被气的脸色微红。
朱佑俭继续说:“我说你测的不对。你看,第一字,有。你说大明江山失去一半,你怎么就不知大明江山虽失,却可以再打回来。况且,依我看,这有字,应当是下面加一横,为直。直,正也,我大明正统怎能是反贼胡虏所灭的了?”
听朱佑俭这么解字,大成子脸上的怒色变成了惊讶,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再说酉字,你说是尊字掐头去尾,哈哈,我倒是觉得,这个酉字应当解为酋字去头,这酋,指的不就是胡虏的首领吗?酉字,正是酋字去首,说的是我大明定将砍下敌酋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