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心,我的儿子,我当然不会让他涉险的,绝对不会让他去冒任何风险。”
“大帅说的对,”马士秀从帐外转身回来,说道,“侯恂来襄阳,经过这次酒宴,我发现了他此来好像还有事情。”
左良玉听了,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也发现,这个侯恂另有所图。
“马兄弟,你说说看。”左良玉鼓励马士秀道。
马士秀说道:“酒宴上,我听侯恂是左顾而言他,似乎没有重点,但似乎说的又都是大事。这很明显,侯恂在试探大帅。”
“试探什么?”左良玉来了兴趣,问道。
“他在试探大帅的心思,也在试探我军的军心。”
左良玉沉思了一阵,点头说道:“马兄弟说的对,我也发现,这侯恂都似乎是癫了。嗯,越是这样,我们就越要小心。这老家伙真的是比猴都精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什么幺儿子。”
众人道:“大帅所言极是!”
左良玉沉吟道:“我看,这个家伙还会再找我的。当然,为了那一百万两,本帅也要去找他。”
又是一阵沉思,左良玉道:“这样吧,马兄弟!”
“末将在!”
“你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叫上侯恂,还有他的手下,我们一起去巡城,倒时候,便走边聊,到时候,再看他有什么想说的。”
“是!”马士秀得令,便走出了帅帐。
侯恂还有话没有说完,而左良玉又何尝不是。一百万的军饷,这是大事,左良玉判断,最后的博弈,很可能就在这百万两白银,和左梦庚入朝的事情上。
不过,现在又有了其他的不确定因素的加入了。
张煌言和左羡梅。左良玉一想到这个丫头都十九了,马上二十了,就感觉有些头疼。
要是左羡梅再嫁不出去,女儿的终身大事,那就是彻底耽误了。而左良玉自己,也会被人笑话。
倘若侯恂可以帮忙,确定了婚事,左良玉也愿意将这军饷的数额降一些。
突然,左良玉赶紧后背一阵刺痛。他知道,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他的鼻血很快就要出来。必须要调整好心态,否则,这背痛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强烈。
此时,刚才扶左梦庚的两个士兵走进了大帐内,说道:“大帅,少帅已经回到自己的大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