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莫莫面色凝重道。
天命师一脉的代价，太大了。
“杨千术是师尊的亲传，我们最多也就是护道人。”
皇涯突然说道。
“你说这个干嘛？”
江川看着皇涯。
这件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他们虽然是天衍道人的徒弟，但学到的本事，不是很多。
天衍一脉的核心传承，他们不知道。
学到的，仅仅只是一点零头。
不过，他们虽然只学到了一点点，却足以让他们在九州立足。
况且，天衍道人对他们一视同仁，该打都打，只是把天命师传承给了杨千术而已。
皇涯他们也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杨千术有所求，他们都会帮忙。
不仅仅只是师兄弟的关系，更是护道的关系。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后悔，当初没有争取机会。”
皇涯沉重道。
其他人一阵沉默，天命师，是能看见自己的结果的。
能看到自己的结果，且处变不惊，从容布局，这是大毅力！
更何况天衍道人，独自守护九州大帝两万年，每日都受烈火炙烤。
能保持清醒和继续布局，可想而知心性有多坚定！
而杨千术也是如此，一直在暗中布局，才有今日解决魔界祸害。
他们两个知道自己会死会受折磨，依旧没有放弃保持冷静，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