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佛界过去的一切，好像都成了记忆里的永恒。
无论是辉煌还是阴暗，这一刻一切都结束了。
黑海老人有些高兴，便是扭过头和陈凡说道。
“我们两个人成功了。”
“可是为什么我身上的心魔还有呢？”
黑海老人低头看着胸口，眼中有疑惑闪烁。
面对这样的问题，陈凡只是轻轻一笑。
“不用害怕，这些心魔会消失的，他们不会一直跟随着你。”
有陈凡的保证，黑海老人也笑了，虽然答应下来，但是，他看向四周时，却觉得恍惚。
“为什么呀？这个天地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呢？明明我一开始来到佛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是这个模样的，为什么一切不能回到最初？”
哪怕解决了心中的仇恨，但黑海老人还是无法放下。
面对黑海老人的问题，陈凡也不由得叹气，最后直言说道。
“你应该放下这一切啊，不然将来会是万劫不复。”
他说的是实话。
但黑海老人没有听进去。
他面容憔悴，一脸痛苦。
看见黑海老人是这副自甘堕落的模样，陈凡又望着身后的几个徒弟。
他们的脸上有兴奋和激动。
一个个恨不得在陈凡面前邀功。
看见这些徒弟这么高兴，陈凡又是轻轻拍着他们肩膀，让他们收敛一些。
因为黑海老人正处于痛苦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