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佐拿起笔，点了点第一张照片道：“认识么？”
“认识，就我上次干掉的那个女人。”
陈零道：“叫做梁笑笑，对吧？”
“对，梁笑笑是我们发现的第一具人魔，目前仍旧躺在医院里并且被密切监控，虽然仍旧有生命体特征，但始终昏迷不醒。”
聂佐道：“所以，我们将当初梁笑笑事件定性为第一起人魔事件，而你是这起事件的第一参与者。”
陈零摊手道：“这事情我恐怕提供不了太多线索，偶然跟巧合成分很多，我当时就是作为房东去帮忙看看房子。”
“我知道，先继续听我说。”
聂佐在第一
聂佐在照片下方写下名字：黄成功！
陈零瞪大眼睛，抽口凉气道：“这是黄成功？”
陈零印象里黄成功白白净净的，戴着黑框眼镜，看着很清秀，就是稍微矮了一些，大概穿鞋一米七的样子，并且比较胖，但总的来说还算是一个潜力股类型的胖子，减肥之后大概率会比较帅。
但是，照片上这个是什么鬼？
聂佐道：“五天前的傍晚六点二十分，黄成功出现在武立国土学院外，踌躇了一会之后，想要进入学院却被保安拦下，讯问中得知他想要进入武立国土学院找你，期间黄成功的表现有些异常，看起来像是在害怕什么，中途保安打了一个电话，是告知家人需要加班的，可能让黄成功误会了什么，然后……”
聂佐用笔点了点照片。
“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聂佐道：“随后，他打伤了那名保安，三名学生跟一名想要出手制服他的老师之后逃离了，目前仍旧下落不明。”
陈零忍不住道：“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我们还在调查的方向之一。”
聂佐道：“不过，初步断定……”
聂佐在其中三张照片上都画了圈。
“这三人都有一些执念，并且有复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