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水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随即朝夏侯轻舞抱拳道:“小姐,奴婢个人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请小姐应允?”
夏侯轻舞微笑道:“但说无妨,只要我能为你办到,绝不推辞。”
张若水躬身道:“多谢小姐。”直起身来,稍作思忖,赧颜道:“此事说来只怕会叫小姐见笑呢!
就在不久前,奴婢得府上一人帮助,才不至于被货物砸伤,却一直无缘向他表达感激之情!因此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请小姐准许奴婢与其见面,好向他道谢!”
夏侯轻舞暗道: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
随即笑道:“这也算是一桩美事,我岂有不应允的道理。只是你说的是何人?”
张若水道:“他好像就是府上一个叫做刘木的仆役。”
夏侯轻舞听到‘刘木’这个名字,顿时心头一动,心里不由的升起狐疑的情绪来。
若是在识破刘闲的真实身份之前,夏侯轻舞绝不会生出任何疑心,然而此时此刻听到对方说要见刘木,却不得不狐疑起来了。
心中飞快地闪过数个念头,不动声色地道:“刘木?”看向翠容,问道:“府中可有此人?”
翠容呆了一呆,连忙道:“有的。他是夏侯福管家属下的仆役,是,是不久前才被收入府中的。”
张若水连忙道:“应该就是他了!”随即朝夏侯轻舞抱拳道:“不知小姐可否让奴婢见一见此人,也好向他表达感激之情!”
夏侯轻舞微笑道:“这却是无妨。”随即对翠容道:“翠容,去把这个刘木叫过来吧。”
翠容应诺一声,快步离去了。
夏侯轻舞看向张若水,随口笑问道:“恐怕不是你想要见一见刘木吧?”
张若水神情一动,似乎是吃了一惊似的,虽然很快便掩饰了过去,但却还是落入了夏侯轻舞的眼中。夏侯轻舞的心中顿时升起浓浓的疑心来。
张若水恭身道:“奴婢愚钝,不明白小姐这话的意思?”
夏侯轻舞微微一笑,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不必往心里去。”
表面上这样说,然而心里却在想:刚才他的神情明显不对劲,看来她此行的目的绝非是来邀请我赴什么生日寿诞的,看来她的真实目的在于上将军。
可是,她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地想要见上将军?难道是想对上将军不利?
一念至此,不由得心头一惊。然而随即她却否定了这个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