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早有准备。
她敢这么做,是早准备让文森特背锅了。唐瑜母女无亲无故,文森特是唯一知情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陶然又给米宏宇发了信息,让如果他的人看见聂荣海亲信离开,也跟上一跟……
五分钟后,陶然拨通了聂珍妮的光脑。
“能来一下你的房间吗?”
接到光脑的聂珍妮一愣。鲍馥?她什么时候来的三层?还在她的房间?
她赶紧提裙跑去隔壁房间。
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一身狼狈,只穿了衬裙,面色不虞的鲍馥。
“珍妮,我实在没法见人,只能先来你房间了。我急需借一条你的裙子穿!”
聂珍妮看见鲍馥的头发和脖子上都还有奶油,这才想起之前管家手里的蛋糕就是冲着鲍馥飞去的。
蛋糕落下时,鲍馥身上落了最多的奶油。要说起来,宴会上除了自己,最惨的就是鲍馥了。难怪,这姐姐一副随时要发作的模样。
“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聂珍妮小心问到。
“来了十几分钟了!”
“十几分钟?”聂珍妮吓一跳。
“是啊!”
陶然一脸的不耐烦。“你看看这奶油,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我本来是在二楼清理的,后来听见好多人上楼,我最讨厌被人催,所以来了三层。你看看,我弄到现在都还不干净!你说怎么办!”
她气呼呼蹙起眉,“我想着你也弄脏了,肯定得回房间,哪知左等右等你一直不来!只能催你了!”
陶然自顾自进了聂珍妮的卫生间。
聂珍妮跟进去一看,洗手台上,全是她擦奶油弄脏的毛巾……
“不过,你怎么认识我房间的?”没记错的话,当时下人都下去了。
“你妈带我参观时指给我看了!聂珍妮!”陶然愠怒了。“你到底借不借我衣服!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