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戴着墨镜,怕月光晃了眼睛还是存心装酷。
朱小龙见到这个情形,忍不住又哆嗦了起来。
这些人,也只有他认识。
新娘黄烟烟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出嫁的时候,只有一个堂叔送亲。
黄烟烟从前在打工时,认识了许多哥们,出嫁的那天,那些哥们都到了黄烟烟的堂叔家随了礼。
朱小龙想到黄烟烟有一个堂叔,便跟她堂叔打了电话。
这不,他堂叔带着七八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连夜急匆匆地赶来了朱家庄。
令人奇怪的是,黄烟烟的堂叔堂婶只是假意地哀嚎了几声,之后便过来跟朱小龙理论起来。
朱小龙理亏,连连赔不是,却仍旧被几名墨镜男子抽了好几记耳光。
张翠花见儿子挨打,急忙上前,谁知黄烟烟的堂婶冲了上前,跟张翠花扭到在了一起。
堂婶年纪跟张翠花差不多,在体力上占不了多大的优势。
这两个女人,打的那个热闹,就像两条疯狗似的。
张爷爷气得昏厥了过去,王根生也管不了他们打架,赶紧去跟张爷爷看病,又是扎银针,又是按摩。
“畜生,全部是畜生,我怎么养出了这样的女儿来了。”张爷爷刚刚苏醒过来,又叹气起来。
“张爷爷,你让他们折腾去吧,折腾累了,自然会消停的。”王根生小声安慰道。
“根生,你跟张爷爷说实话,你有没有把握救人?”张爷爷急切地问。
“张爷爷,救人是我分内的事情,我肯定是会救的,我现在只要需要一个态度。”王根生狡黠一笑。
“什么态度?”张爷爷一愣。
“张爷爷,小灵姐的妈那么嚣张,换上谁都没有心情给病人治病,我心里也是感到不爽。”
王根生显得极不情愿,甚至是瓮声瓮气。
“根生娃,你只管去救人,有什么事情,你张爷爷会跟你撑腰的。”张奶奶流着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