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拿出了银针,对着赵三一阵乱扎,关键是汽车在飞速前行,导致银针准性有误。
这个赵三一会儿被救醒,一会儿又是痛晕,如此反反复复好几回,可谓真是生不如死了。
肖潇此刻却唱起了白脸:“赵三,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赶紧说出来,说实话,你现在死了也是白死。”
“我说,我说,你们现在的路线有错误,长时间的开下去,只会越走越远。”赵三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他大爷的,我早就知道你玩套路了。”王根生握住赵三的那只手,又是紧紧一捏。
“王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我说,我说实话。”赵三狂叫,豆大的汗珠哗哗直落。
临山市郊,一处烂尾楼里面。
赵铁心和一个不足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屋子紧紧有一扇门,一扇窗。
在外面,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形,而在里面,却又是如同死牢。
赵铁心不知道刚才被人灌下了什么东西,尽管年过七旬,他却能够产生那种好久没有的冲动。
难道这就是别人所说的第二春?
在他对面的女孩,很显然没有赵铁心那般有定力,此刻竟然恬不知耻的缠了上来。
她的双眼喷火,脸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欲望。
“小姑娘,你不要这样,我一个老家伙迟早会死的,我不能害你。”赵铁心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不去动摇。
可女孩受不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总之浑身发热,像找了火一样。
“求求你,救救我,我要死了。”女孩轻声哀求着,甚至撕扯着赵铁心的衣服。
赵铁心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内心的冲动却无法掩饰。
小屋外面,疤哥几个人看着这样一个情形,却又是心态迥异。
疤哥之前,被王根生废了,准确的说,他虽然活着,却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如此一来,他的内心更加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