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很厉害！”王千辰坚定地说。
“我……有资格做副总指挥吧？”
“对，有！”
霍力又笑了下，脸颊稍稍转了一下，用仅剩一只的眼睛看向天空。
“踏九州……我是杀不掉了……王千辰，你一定要把宋指挥救出来啊……我只能，只能走到这了……”
“好！好！我一定会救出宋指挥的！”
王千辰泪流满面，眼泪一颗颗滑落下来，渗进霍力那张只剩半边脸颊的血肉里。
霍力死了，死在王千辰的怀里。
“啊——”
王千辰仰天咆哮，泪水浸满他的面庞。
……
上京，四安院。
王千辰把霍力的尸体，还有重伤的廖正和包晨明都带了回来。
其他山人也都来了，众人站在院子里，神情肃穆。
看着霍力面目全非的尸体，老总的眼眶微微发红，接着“啪”的敬了个礼。
包括王千辰在内，所有山人都敬了礼。
“王千辰。”老总突然叫道。
“在！”
“从现在起，我任命你为【斩妖人】的副总指挥，大夏所有斩妖势力都归你统筹、调动，救回宋重剑，灭掉光复会！”
王千辰微微一愣。
他还记得卫子华曾经的警告，千万别做【斩妖人】的副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