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
本来浅浅的伤疤不知道这么了,又被撕裂开来,血流不止,比之前看上更加惨烈。
郑秀一时也慌了神,几番念动紫金盏咒语,额头也渗出汗水。
“好啦。”
李阎肌肉紧锁抑住伤口,摔下了袖子。
他把桌上的火焰匕首递给郑秀:“这把长烬是你查叔叔的兵器,什么时候你的紫金盏能治好这把兵器留下的伤口,那才叫修的好一些。六年,换了章何那个渔夫也声名鹊起了,以你的天分,不该只有这个水平。你是叫别的东西分神了。”
这话有些重,郑秀丧气地垂着头,眼圈发红。
李阎又喝了一口茶水,压低了声音:“你这些年,是不是偷偷练习过厌胜术?”
郑秀不语。
“那就是有了?”
李阎声调低了一点:“厌胜术害人害己。我不能让你步十娘的后尘。”
“可我娘没说过不许我修厌胜。”
郑秀低声争辩了一句。
“你娘是没说过,可是我说过。”
气氛逐渐紧绷。
郑秀深呼吸一口气:“我是修过,可您不也修方术么?我觉得没什么不同。”
“厌胜术比太平阴术还要恶毒,当初十娘叫抽她的脊椎骨泡血,换做我不在,你会照做么?”
“如果大屿山都要没了,做就做了。”
郑秀盯着李阎的眼睛。
李阎一怔,并没发怒,气势反而弱了下来。
两个人一时间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