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义问道。
“回禀大人,郭都监的意思是,有公差,便转投龙虎衙门的状筒,明日上堂,他自然会处理。”
“混账!你没告诉他李镇抚到了么?”
李阎看了李五义一眼,低头吹着茶叶末不说话。
“额,是提了,辽东卫所有一位李大人来。”
李五义沉着脸:“那郭都监是怎么回答的?”
没等衙役开口,李阎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位兄弟,劳烦你再跑一趟,拿着这个去,交给这位郭都监。”
他掏出道人送自己的无字铁牌,递给衙役。
衙役抱拳离开,又是一壶茶水的功夫,这衙役才折返回来。
“那郭都监怎么说?”
李五义拉着长音。
“郭都监说,知道了。”
衙役显得有些畏缩。
李阎咀嚼着茶叶根,又问:“我的牌子呢?”
“这……给了郭都监府上的仆役,他便没再见我。”
李五义勃然大怒:“混账!办事不力!”
“李大人你生什么气啊。”
李阎不温不火地摆摆手:“那位郭都监既然说是知道了,想必也在赶来的路上。等等也就是了。”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晚上。
茶壶里的水,续了一杯又一杯。
李五义显得越来越焦躁,嘴里大骂着郭都监,李阎倒是没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