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那些陷入阵法的人，冲出了剑阵，那些人毫发无损，几乎没有废太多了灵力。
陈明本就知道自己的阵法不行。
看来自己的好运气倒头了，陈明躺在地上，看着慢慢靠近的刺客们和老马。
陈明想要放弃了，收回了手中了弑魔剑。
老马对陈明的感情很复杂，知道他已经无法还手了，也已经放弃了还手。
但这么久的时间，和陈明一起生活，各种暗地里的博弈，每一次都那么精彩。
看陈明的相貌，甚至不及自己年龄的三分之一，是个真真切切的好对手。
或者说，是个天才！
老马慢慢走进，看着摇摇欲坠的陈明，叹了口气。
“等等。”陈明吃力的张口。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老马回头，他也有些不舍这么快就杀了陈明，斗了这么久，到了自己胜利的时候，却感觉不到以往的成就感。
甚至有了一些忧伤。
一个好对手就这样没了，自己还是如此的胜之不武。
“你问吧。”老马回答。
“你们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杀我师姐的，还有。”
“为什么？”
老马本以为是什么深奥的问题，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如此的俗气。
有些失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些人临死前都要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陈明干笑了两声，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