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教我认了一段时间字。”说起大郎叔,容翔眼底是掩不住的怀念。
那个爽朗的男子,就是他心目中父亲的形象。
“我爹?”毛小羽连忙捂住了要冲出嘴巴的笑意。
她爹也是个半文盲好么!
她爹认识的那几个字,还是她娘闲来无事的时候教的。
敢情绕来绕去,他们全都是一个师傅教的。
毛小羽嘿嘿笑,把毛大郎的秘密告诉了容翔。
“大郎叔自己都说,他能认识那么多字还是托了我的福,要不是为了白天教我识字,他可没有那么大毅力和婶子学。”容翔说起这些的时候,心里还暖暖的。
毛大郎是他活了十七年,第二个对他好的人。
第一个当然是捡到他的那个老猎户,但老猎户死的太早了,容翔的记忆力老猎户占的并不多。
有了共同话题,两个人一边不紧不慢的赶着驴车出城,一边聊着容翔和毛大郎相处的趣事。
对小媳妇儿抱有怀疑的容翔也一直在观察着毛小羽,他发现自己无论聊起以前的什么事,毛小羽都能答上几句,显然她对那些事情是有记忆的。
容翔不禁对自己的判断有了一些不确定。
毛小羽在心里偷笑,她可是有逆天作弊器的人——毛大丫的记忆。
“后面那人怎么办?”毛小羽皱眉。
她可不打算暴露自己住在哪里。
今天坑了那个公子哥五百两银子,谁知道他心胸狭隘不狭隘,万一以后报复她怎么办!
“咱们先去别的镇上逛一圈再说。”驴车现在走的就是和他们村相反的方向。
现在刚刚未时而已(下午一点多),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毛小羽点头,“我去观察观察他。”
说罢,毛小羽躲进了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