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营帐里,赵云诗倔强的站在赵飞蛾面前,眼睛里流淌着不屈之色。
“闯出这么大祸,还不以为然?”赵飞蛾愁眉不展:“你到底清不清楚我们赵家的情况?当此复苏关头,竟然还将井西王家的人伤成那样?”
井西王家护短之名绝非虚言。
赵云诗前脚回到军营,后脚井西王家的长辈就带领王海登门算账。
现在他们全在赵家里坐着,等着赵家给一个交代。
家主见事情闹大,不得已通知赵飞蛾回去,共同解决事端。
赵云诗坚持道:“王海咎由自取,我并没错。”
她还有一句话未说,何况,人并非是她伤的,王海找赵家麻烦,分明是觉得赵家好欺负。
而有钱的夏轻尘身份不明,不便问罪而已。
“你呀!”赵飞蛾气不打一处来:“我们现在经营的柳酒,有一半都是靠井西王家帮我们卖出去,柳酒行业对我们赵家现在意味着什么,你清楚吧?”
赵云诗红唇抿了抿,沉默不言。
赵家昔日的产业均没落,入不敷出,为了家族营生,便经营一种凉州城武者常喝的柳酒。
井西王家有巨大的人脉网,承担了过半的销量。
这才令赵家慢慢有一点起色,保证族人基本修炼无问题。
如果失去井西王家的支持,先有的一切都会打破,族人莫说修炼,连基本生计都成问题。
“知道严重了吧?”赵飞蛾秀眉不展:“走吧,跟我回去,他们登门,必定是要你出面才肯罢休。”
赵云诗指甲掐进掌心肉里,道:“明明错的是王家,为什么却要他们赵家低头认错?”
赵飞蛾神情更为凝重:“如果只是低头认错,那还好说,怕只怕,他们另有所求。”
其目光,若有忧虑的注视着越发亭亭玉立的女儿。
赵云诗咬牙道:“大不了我把这条命赔给他们!”
她宁愿死,亦不愿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