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想了想怎么说才回答，“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我可以找师父教你们功夫学识，去吗？”
百川点点头，“你去哪我去哪。”
“好，那我们拉勾，等到事情全都结束就一起回都城。”
“拉勾。”
——
顾霖再见到赤羽的时候他正在擦手上的血，看见顾霖就拦了一步，“王爷，您先留步，他们正在处理善后。”
顾霖微微点头，和赤羽走到了一边，片刻两个北蛮士卒抬着担架离开了，赤羽呸了一声。
“北蛮有的是办法折磨她但是还是早点杀了才痛快。”
顾霖没有问赤羽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至少现在吕莲子已死，一切都结束了。
赤羽把顾霖请进营帐又说，“洛首辅来看过了，说可汗已经救不回来了，救不回来就算了，北蛮向来不是世袭制，等选出下一个可汗他就可以安稳的当一个普通人了。”
顾霖微微点头，“是我们疏忽了。”
“不能这么说，真要说疏忽，是我们都疏忽了。”
赤羽顿了一顿又接着说，“当初吕莲子到北蛮的时候就应该断绝她的存在，可惜我以为她不会有什么太多的动作，算到底还是我太放松了。”
“都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
赤羽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这里面是我家族的匕首，今日赠予王爷，算是我与王爷情谊的见证。”
顾霖也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将军客气，本王愿向皇上进言谋求双方通商。”
“多谢王爷。”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也就分开了，北蛮国力并不盛加上这些事要修养些日子了。
顾霖没有急着回大营，而是站在两军中间的位置看着远处的山线，回到都城大概就看不到这么辽阔的感觉了。
周围都是人声，白落音和顾霖商量了一下之后拿出三成的粮草给了北蛮现在正在搬运。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