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怀疑对象?”
符锐摇摇头。
果然本少爷要过的异世界生活不配费脑子,费腰子倒是可以。
“对了,你与钟翙翙的亲事儿如何了?”符锐提及此事。
“敝帚固之后,钟家三当家钟正受了惊吓,整日闭门不出,听家中药师说是惊吓过度,得了失心疯,女儿的婚事他便无心过问,钟姑娘已命人退回了聘礼,婚事解除了。”李楷儒说话语气之淡,并没有任何惋惜或者高兴的情绪变化,仿佛此事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局外人。
“钟翙翙可是绝色佳人,你不后悔?”
“绝色佳人再好也抵不过勾栏花魁,那身段婀娜,樱桃小口,岂是区区一个钟翙翙可比?”
李楷儒的神情终有了一丝变化,他又变成了那个纨绔子弟,搂着符锐声称要带他去见识见识世面。
符锐摆了摆手:“本少爷可是北榭雨阁的首席,才不去那些个乌烟瘴气之地,勾栏女子一生服侍多人,有何可眷恋的?”
要睡就睡花魁,本少爷可不是饥不择食什么人都要的客人。
李楷儒为符锐讲解了有关勾栏女子的十几大好处,听的符锐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他不曾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如此优秀的独到见解,李楷儒应该做个勾栏品鉴师,为每一家勾栏点评,为各位嫖|客避雷,定能在勾栏品鉴师领域声名鹤立。
两人闲扯了一番,有人敲门进来禀报,符锐又易容成了那个司衙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坐着。
“有司衙登门造访,我去应付一下。”
又有司衙登门?最早来的司衙为的是警察司监狱之事,自己也是同样的目的,那这第三波来的司衙又是为了什么?
符锐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只是瞧到着治安司官袍的司衙走上了二楼的雅间,他并未看见那些司衙的面目。
“治安司的司衙来此作甚?”
符锐没有用圆字诀去探查对方的灵力,在不清楚对方实力与来因之前不能贸然行动,易容术只能将自身容貌易容成想要易容的模样,但却无法做到将灵力易容,只要自己使出些许灵力波动,对方即能发觉。
几人入屋后,符锐谨慎随后,又化作了李楷儒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向那个雅间方向。
“李二少爷,许久未见又英俊了许多。”
一个穿金戴银的微胖女贵妇人在伙计的阻拦之下还是冲上了二楼,一见到李楷儒迎了上来,一把抓住李楷儒的手臂,夹在那深不可测的沟壑之中。
“李二少爷答应过人家,要给人家看病的,这几日人家日日夜夜守着丹阁,李二少爷是不是有意躲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