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冬倌儿的霜霜姑娘,可惜前几日冬倌儿死了人,这几日人……欸,小伙子你跑错方向了。”
“近日榭雨阁开始对外招生,普天之下的学子纷纷涌进城,一看那打扮就是外地来的。”
“可我看怎么像是上个月回城的符家公子。”
“胡说,符家是何等身份,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一路边走边打听,半柱香功夫符锐便寻到了所谓的北鸣第一楼冬倌儿。
“这第一楼有些浪得虚名,怎么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深夜寒风凛凛,刮骨刺痛,街前街后瞧不见半个人,冷清极了。
来之前符锐扯了块床单缠在头上,衣服也是由各种床单被褥搞了个混搭风,又贴了个上翘的假胡子,看起来有点儿印度三哥的意思。
客人进门,几个小厮围着桌儿赌色子,见有客进门连连摆手,只道今儿不接客。
符锐学着电视里纨绔子弟的模样丢了锭银子,略带外地口音:“蒽要见霜霜姑娘。”
小厮哼了一声,未曾正眼瞧上那锭银子,“平日里霜霜姑娘是哪个想见就能见的?何况今儿霜霜姑娘不在房中,公子若有本事可去城防营大牢瞧去。”
“被抓了?”
“这位兄台一看就是外地来的,不介意的话可否赏脸喝上一杯。”
犄角嘎达里坐着个白面书生,以及与其完全不对称的中年男子,符锐微微皱眉,这不就是现实里的美女与野兽嘛。
说美女,是书生面相俊俏,乍一看有几分女子模样,说野兽自然是对面人高马大银发男子。
“在下苍羽,见兄台眼熟,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哎,别,我不搞基。
符锐灵机一动,这冬倌儿的酒客定是知晓其他门路,我这人生地不熟的,想了解古代的异域风情当然得熟人带路。
“在下芮富,初到北鸣,人生地不熟,还望苍兄多多关照。”
两人客套话说完,你来我往的喝起酒来,酒能助兴,还能延时,既得酒友又得嫖友,不错不错。
这上等云鹤相当于古代的白酒,度数不高,也就十几二十度的样子,比起白酒要淡太多,不过上等云鹤柔和绵延,入口温顺,符锐不懂酒,倒也识得这酒不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