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的泪水滴落在书简之上,泪水迷糊了双眼,也迷糊了那颗赤子之心。
贤德二字给予厚望,这份沉重的厚望是符锐不曾有的,即便是前世他也从未被人如此期待过,这份沉重的期待令他心如刀割,暗自后悔,为何没有早些想起这些事儿,为何没有早些与他对弈畅谈,这一切为时太晚,晚到无法挽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人数极多,有三四十人,不,可能有上百人。
符锐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那满目的白色儒衫,书生模样打扮的众学子齐齐登门吊唁。
他们的儒衫并非同一款式,却是同一颜色,是属于文人独有的白色,他们并非出自同院,却是一个人的学生。
“夫子,学生有礼。”众人同行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