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互扯衣袖拉到大街上,撸起袖子便打,两人各执一词为他人评理的,却弄得大打出手,围观众人早已忘了初衷,有架看,谁还在乎谁对谁错。
事发不出半柱香,治安司的人便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现场,不由分说的二人抓了起来,再寻些目击证人,案子也就过去了。
警察司。
大胖子蔡仲不耐烦的坐在堂上听着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什么王二狗家的鸡跑进了刘三家的鸡圈里,刘三说是自家的鸡拒不归还,什么徐婶的老伴儿捡到陈夫人的玉钗,陈家人非说是偷的,一顿好打,什么隔壁老王头偷了李婶儿的肚兜,李老头一顿打,这才发现原来老王偷的不仅有李婶儿的肚兜,还有李婶儿的人,连养育七八岁的儿子也姓王,诸如此类。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案子。”
蔡仲不耐烦的怒斥,直道,再是这类小事儿别来烦他,刚娶的美娇娘还没陪够,哪有心思来处理这些破事儿。
蔡仲起身欲走,门外又传来咚咚咚的击鼓鸣冤声,“这儿交给你了,老子要回去睡觉。”
司衙匆匆跑来禀报。
“蔡大人,不好了,西城死人了。”
“西城冻死人不是常有的事儿,寻块地埋了就是,这种小事儿莫要烦扰大人。”
“西城一家一夜之间十二口人尽数被杀。”
蔡仲停下脚步,返回又坐了下来,听着司衙汇报。
“尸体何在?”
“禀蔡大人,一具在殿外,剩下的都在现场。”
“仵作何在?”
众司衙左顾右盼的瞧来瞧去不见仵作身形,堂上又唤了一句,这时立在蔡仲一侧的司衙正小声嘀咕道:“大人,仵作验尸还未回来。”
蔡仲瞥了一眼:“唤其他仵作。”
“大人,十五仵作均未归来。”
司衙正此言一出,蔡仲惊觉,城中何时发生了如此多的命案,一桩桩在司衙正摊开的书简上清清楚楚的记着,蔡仲抬头望去。
“这几日发生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