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累了,今儿善待不周,来日再给公子赔罪。”
钟翙翙的声音在院中回荡,符锐惊出一声冷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瞬息之间控人无形,自己三品修为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抵抗,光是想想脊背发凉。
“符世子,这边请。”
毓敏恰逢时机的出现,似乎是瞧准了时机,她领着符锐从另一门出,这门出来离治安司不远,符锐带着疑问直奔治安司。
治安司外只有两个守门的司衙,见来人陌生便上前阻拦。
“你可知本少爷是谁?你们家沈猎见我都客客气气,你们两个小小司衙竟如此无礼。”铁翊羽也不知从何学来的说辞,有模有样吓的两个司衙一愣一愣,楞是没敢说大话给顶回去,两人窃窃私语后一人小跑进衙内禀报,一人以礼相待。
不出片刻功夫,治安司司衙正周鹤毕恭毕敬的出门相迎,这一态度着实令两个守门司衙惊掉大牙。
“没长眼的东西,怎能让符锐符世子站着等候下官,日后符世子登门无需通传。”周鹤献媚之时不忘训斥手下,两个表情间切换自如。
符锐未说什么直接入了治安司大堂,坐到了最正中的司衙正位上,两侧的司衙们见周鹤毕恭毕敬的随在身后便也不敢多说什么,低首躬身,一言不发。
符锐直起身子,端坐于堂上,他故意提高嗓门道:“沈猎与你交代了?”
“是,沈营将已经交代卑职了。”
敢直呼沈营将大名看来堂上着的人来头不小,堂下司衙顿时严肃起来,生怕稍有不慎便得罪了大人物,吃力不讨好。
“不知符世子何时上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符锐并不急于走马上任,他对这个所谓的司衙正并不感兴趣,但他知道一点,在北鸣城内巡防营权利最大,即便是城主府只要巡防营说有嫌疑,那城主府的亲兵也无权阻拦,这是城主符虎亲自下的命令,想要查清符繇所关何处,巡防营的大权势必要收入囊中。
这几日符锐并非只是简单的与莹莹衣衣做运动,他还思考了有关符繇被封印的前因后果,以及各种可能性,这绝对不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而达到的所谓延时,只是简单的想练习一下一心二用,为的是能对二品突破打下基础,符锐自我洗脑。
周鹤双手脱帽,整洁的将其放在桌凳上,又去解上衣扣子。
“周司衙正,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衣解带有些不妥吧。”
周鹤摸着后脑勺觉着符锐说的有些道理,随即又将扣子扣了起来,重新戴上官帽抱拳道:“那请符世子移步房内。”
“作甚?”
“符世子说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解带不妥,若是移步房内便不会有此等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