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神游之际铁翊羽的断臂已完好如初,鹳纛转身入门道:“这只断臂算是这几锭金子的诊金,至于司监大人要的束脩六礼一个也不能少。”
符锐捏着下巴,怎么样才能既学到天命师的精髓还不拜入司监的门下。
浑仪司顶楼,司监依然独自一人奕棋,一左一右双手互搏,下的是有来有往,乐在其中。
“这小子想空手套白狼,与你性子真是一模一样,小青儿,不亏是你的孩子,就连不愿被人左右这一点也是如出一辙。”
“司监老儿,快给本少爷下来,本少爷有笔生意与你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皆时你反悔也无济于事。”
楼下传来铁翊羽的呼唤声,一声一声刺耳不已。
“少爷,这样喊真的没问题吗?”铁翊羽重复着符锐的话。
当然没问题,有问题的话司监要惩治的也是你,到时再给上几锭金子让鹳纛给你治好不就得了。
“让他们上来。”
司监的声音直达脑海,符锐抬头望了眼浑仪司,心道:“果然逼格十足。”
这次符锐再登浑仪司已然大变样,浑仪司每一层都是空荡荡的,楼梯转角处也没有了那些测试用的东西。
“司监大人。”符锐恭恭敬敬抱拳行礼。
“背地唤老夫司监老儿,当面却又改口唤司监大人,小老儿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司监没有正眼瞧上符锐一眼,注意力一直盯在棋盘之上。
“司监大人可冤枉我了。”符锐直接坐到了司监对面,拿起一颗白子落下。
“哦?老夫倒想听听你说个子丑寅卯。”司监随后落子。
“似箭老儿,似箭是小羽的字,我偶尔叫叫。”
司监抬头看了眼铁翊羽,铁翊羽则目视窗外,一言不发。
“老夫记得灵傀是不能说谎的,行德,你何时改了字?”
“司监大人,最近北鸣天气不错,不知今年厌雪期是否与往年一样?”符锐趁机转移话题。
“你对天象有兴趣?”
“有,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