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小诗仙正遇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诸位莫要做这罪人。”
蒹葭花魁房内。
符锐尴尬的看着蒹葭花魁,“本少爷刚刚没发挥好,有些紧张了,还望蒹葭娘子莫怪。”
蒹葭羞涩的扭过头去:“姐姐曾与蒹葭说过初夜会痛,可蒹葭却感觉不到疼痛,符郎这是为何?”
妈的,是哪个混蛋说的,本少爷要弄死他。
床摆声再起,蒹葭花魁有节奏的叫唤着,这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到凌晨,到天明。
天亮之时,蒹葭花魁从疲惫中醒来,此时房中只剩下她一人,她看了下床单上的初红,少女般的羞涩再次袭来,她想起昨夜种种,忍不住喜上眉梢。
“符郎,符郎。”
蒹葭唤了两声,无人回应,她虚弱下床,望着空荡荡的房内顿时心灰意冷,双眼含泪,她透过薄纱隐隐有物,她拂过薄纱,上书几行字: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蒹葭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