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如果是她，没有必要的话，她也不太会想和栾应寒合作。
至于为什么913案的卷宗里没有栾家的记载，她得回特殊部门，用封局手里的权限，和骆原的，一起再查查。
不排除栾家势力太深，曾经也树敌太多，并不想外人知道自己的具体情况而被落井下石，所以抹去了自己在913案里的行迹的可能。
陆清皱眉，能对简家和大冢宰下手，这说明幕后的那伙势力，已经厉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陆清又想到于重和知道栾应寒被监视的事，不由问：“你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吗？”
难道不知道是蛇首？
于重和摇头，“暂时不知道。”
陆清语气里充满不加掩饰的质疑：“你查了这么多年，又知道这么多，会真的不知道？”
都查到这种地步了，还不知道是蛇首，她真的不信。
“没错。”
于重和真诚的看着陆清，有些许无奈的道：“陆小姐，接下来，我希望我同你是愉快的合作关系，这样我才能达成我的目的。所以，我现在有什么理由对你撒谎呢？”
确实没有。
但四十多年前，五行的人就已经参与考察队了。
陆清想了想，看着他问：“你真的，是这几年才查到拉达尔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