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小姐这是承认,自己是道无名的……后人?”
以年纪来推算,要么是直系亲属,要么是传人。
陆清半侧过头去,眸光冷锐:“这是我师父的东西。至于道无名是不是我的师父,我不知道。”
席镜民精明的眼睛亮了亮,稍稍坐直。
他终于露出个真心的笑容:“无妨,总归是与道无名有关,这便好。方便加个微信吗?拍品虽然拍出去了,但我还有照片。”
陆清盯着他,没动作。
席镜民叹口气,平静解释道:“并非我一定要拍卖它。而是我在收到这个东西时,就答应过道无名,我最多只会保留它十八年。到时间,以拍卖方式送走它。”
如果陆清出现的再早些,或许这件东西他会直接给陆清。
陆清拧眉。
片刻后,她拿出手机,和席镜民加了微信。
“你知道‘无忧’多少?”陆清问。
席镜民此时对陆清有问必答:“十八年前,我前往r州参加国际调香师交流会时,同道无名意外认识,道无名让我看到了‘无忧’的照片。道无名当时似乎是在躲着什么人,我们没能说多少便离开。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也失去了她的消息。”
他看向外面。
拍卖师已经着人将拍品带下去。
“半年后,我在京都香协研究新沉香时,收到那个。当时送来的还有道无名写的纸条。这是我同道无名的最后一点联系。”
“我一直觉得,她无缘无故给我送来这个,是想暗示我什么。可我始终没办法打开那个木盒。”
陆清皱了皱眉,“道无名是男的女的?”
“女人。”
陆清看着席镜民,没说话。
席镜民似乎明白了,“萧小姐,你的师父……是男人?”
陆清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