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
愚公理直气壮反问。
陆清看看诸葛，再看向愚公，啧了声。
……
另一边。
结束演出后，司景月仔细的收好小提琴，找经理日结薪资。
经理对她的水平挺满意：“不错，客人的反馈也好。那就怎么定了，半个月后再来。”
他知道对方是江大新生，开学要军训。
司景面无表情的点头，背着小提琴转身离开。
出去时，手机响起，她看眼屏幕，神色缓了些。
“外婆？”
“哎，月月，到学校了吧？学校怎么样？室友还好吗？”手机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只是才说完就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堪堪止住。
司景月抿唇：“都好。您今天有按时吃药吗？”
老人轻声道：“当然了，外婆有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
“您骗人。”司景月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冷意，“外婆，您肯定还没吃药。”
老人沉默，涩声道：“月月，对不起，是外婆拖累了你。如果不是外婆的病，你早该去京都，跟着那位易大师继续学习小提琴了。”
司景月抓紧琴包的带子，道：“我会的，外婆您别想太多。钱的事我也会有办法，您只需要好好养病。”
老人嗯了声，又突然问道：“月月，今天报道，你爸爸去送你了吗？”
司景月神色一冷，本就冷白的脸更白。
半晌，她才淡声道：“我没有爸爸。”
老人听着她明显不悦的语气，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