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
简弗瑜听完,起身走到实验台前,看了看后道:“这应该也是后面兰双没有在日记本里记录的事。”
“先前都记那么多了,怎么不干脆一起记完?”越青衣嘀咕道。
“反正不知道,就别再想了,眼前的才实际。”
陆清从背包里翻出一把铁铲,收手攥紧,对着柜子上的锁瞄了瞄。
越青衣道:“你该不会是要砸开吧?”
陆清道:“不明显吗?”
越青衣啧了声,“搞破坏,这我喜欢。也该轮到我们出出气了。”
说罢,越青衣也翻出来把铁铲。
陆清就道:“你去砸旁边那个。”
越青衣应道:“行。”
简弗瑜看着她们,无奈的摇摇头,抽出水壶喝水。
正要跟着一起动手时,越青衣余光一瞥,道:“陆清,不是说一人砸一个柜子吗?你去你那边,别来搞我这边。”
“谁去你那儿了,我就没动过好吧。”
陆清边说,边对准锁就是重重一铲子,哐当一声,锁应声掉地。
越青衣就道:“你没过来,那地上出溜的一道是谁留下的?拜托,厚厚的一层灰,印子很明显的……”
就在越青衣瞄准锁准备砸时,她忽的意识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陆清刚要开门,闻言疑惑的看过去:“什么印子?”
简弗瑜收好水壶,也看过去。
越青衣愣愣的转头,拿着手电筒往地上一照。
就在两个柜子中间的地面上,有一道长长的印,就像是车轮一样的东西划过留下的,只不过比寻常车轮印大了有足足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