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副总就咬着牙，等霍先生雷霆般的愤怒。
“虽然是全财团垫底，不过在你们行业内营收排第二，不错。”
副总：“？？？”
更加惊慌失措的看向霍言琛。
怎么回事？
霍先生不骂自己，他反而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
“下次争取到行业第一就好。”然后霍言琛继续说道。
副总更怕了。
霍先生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宽容？
他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
随后，霍言琛在他送来的合约上签了字，“好好干。”
副总：“？？？”
您别这样，真的别这样，我害怕！
最后，副总带着文件，一脸懵逼的走了出去。
门口还有别的副总在等着。
看到这位这么失魂落魄，各个都变得更紧张了。
完了！
看样子今天霍先生心情非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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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此时正在加州。
她没了程南后，做很多事情都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