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吸了口气，转身将窗户打开，点燃了一根烟。
夜色寂静，柔和的月光与城市的霓虹交错，男人的身影久久站立在窗边。
浴室里，顾安安白皙的肌肤都烫得粉红。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沉到水里，再钻了出来，终于收拾好情绪，从哗啦的水声中站起身来，披着浴袍走了出去。
“吱呀。”
轻微的声音响起。
霍司霆的身形顿了顿，却并未回过头去，将手里的烟碾灭，开口沙哑道：“好了？”
“好了……”
顾安安收拢了一下浴袍的领口，又觉得有点欲盖弥彰。
“你抽烟了吗？”她又问。
“嗯。”霍司霆回过身来，顾安安感觉自己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不自在，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可以进去洗了……”
男人没有回答，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顾安安强装镇定，可是纤长的睫毛忍不住忽闪起来，直到男人漆黑的身影混杂着烟草气息将她笼罩。
“如果我不进去呢？”他问，“你会想我留下来吗？”
她涨红了脸，“进去又不是不出来了。”
“也是。”男人低笑一声，“进去也是要出来的。”
他重复了顾安安的话，昏黄的灯光，外头是漆黑的夜色，暧昧无边蔓延。
顾安安扭头就想走，却被男人一把圈住手腕。
她的身后就是一堵冰冷的墙面，身前的男人好似滚烫的铁，挤压着她的神智。
“这次，可以了吗？”他的气息都喷洒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他戒掉了浓烟，改抽了淡烟，味道并不浓烈难闻，散发着薄荷叶子的味道，灼热的气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