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安,也没有驻守在这里的信徒。
不像那个大牧师平常动不动就尾随着大批黑袍信徒的状态。
唐柔和阿瑟兰一间间找过去,直到找到最后一间屋子,都没有发现喻清的身影。
倏然,阿瑟兰看到了什么,声音透着不安。
“柔,地上有这个,你看这是什么?”
唐柔抓上了她的手,借用她的视线,发现阿瑟兰手里中握着一只针管。
注射柄上黏着一撮短毛,柔软光滑,像……兔耳上的。
她翻找着口袋,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只圆筒形针剂递过去,阿瑟兰上下检查,发现两只针剂一模一样。
“喻清好像藏了个针管,给牧师注射了。”
唐柔却不这样认为。
那些信徒都消失了,到底是喻清把针剂注射给了牧师,还是牧师把针剂注射到了他身体里?
阿瑟兰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兔耳乐手一直想要帮助唐柔,那种心情很迫切。
他想要在唐柔面前表现出保护者的一面,这是出自男性的自尊,可却忽视了事实力量上的悬殊。
牧师用一双黑色的嘴唇说出来的话会变成现实,喻清又怎么可能与那些超脱人类物理法则的力量斗争。
楼下的动静隐约传到了楼上,混乱不堪。
阿瑟兰声音沉重,疑惑地说,“为什么今天会出现这么多黑色嘴唇的人,难道他们都能是被’神’选中的人?这也太中二了吧……”
唐柔也没想明白这一点。
异种生物为什么要赋予人类这种力量?
大概是因为知道,倏然获得庞大的能力,更容易产生罪恶吧?
它们不喜欢人类,一如人类不喜欢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