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身躯颤抖一下,忽然伸出手,慢慢压上她的手背,带动着她轻柔安抚过受伤的鱼尾。
“你怎么?”
人鱼在她耳旁短促地喘息几声,低哑地说,“太疼了。”
原来很疼啊。
唐柔善解人意地说,“已经快结束了,再忍耐一下好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潮湿至极的“嗯”。
他仍旧覆盖在她的手背上,直到唐柔把他扒开。
鱼尾真的很敏感。
不受控制的感觉格外陌生。
人鱼有些失神,微微睁大了眼睛。
唐柔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一圈圈缠绕上伤处,人鱼承受不住疼痛的刺.激一般,从她身上滑下来,徒劳无力地伸手抓住浴缸的边缘,修长的手指因使劲而泛白,又几次三番脱力一般松开。
他开始喊她的名字。
轻轻地喊,潮湿的喊,混合着情愫的喊。
喊得低哑,咽进喉咙。
最后变成一声呜吟。
苍白的手臂顺着雪白的瓷片滑落,垂在浴缸外,整个人羸弱地倒在水池里,只剩下轮廓优美的胸腔不停起伏着,没有节奏的喘.息着。
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无意识咬住唇瓣,用疼痛抵御陌生感受,把那漂亮的薄唇咬得殷红荼蘼,快要渗出血一般。
想像所有掠食者一样,吃了猎物。
可不能,他只能折磨自己。
人鱼的血又开始散发出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