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萧天阳将放在刀柄上的手松开，同时问道：“似乎在武魂殿里从未见过他。”
“是在明珠那里，得不到任何有关他的资料吧？”
比比东淡然一笑，说道：“幽魂斗罗，其背后是整个幽魂一族。”
“而他们一整个族群都属于罗刹神的眷族，前者侍奉后者，而后者提供给他们庇护。”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接触过很多神祇传承吗？”
“难道还没见过神的眷族？”
“只是远远看过，从未接触过。”
萧天阳淡然道：“更何况，如果我知道，又何必跟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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