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出这两个字的。”
话锋一转，他又问道：“北狐镇事件和北极川杀人坑案件，你了解多少？”
林佳毅听到那两个名词后，双手忍不住一抖。
而那双埋于头下的眼睛，更是透出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惊恐。
萧天阳将酒杯放在桌上，焰灵姬为其再度斟满。
“你不是当事人，可你在学院内多少也比普通人要知道得多。”
他拿着酒杯在手里打转问道：“而像这样的一个家伙，你在他手下做事，不害怕吗？”
“心不慌吗？”
“深夜时分，扪心自问，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连续三个问句入耳，林佳毅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把推入深渊。
那种越陷越深，周围一片漆黑的恐慌情绪，更是让他仓皇失措。
萧天阳也没有继续逼对方，而是自顾自的举杯自饮。
不知过了多久，林佳毅才咬牙低声道：“知道事情的真相又能如何？
！”
“自从十年前，院长外出游历回归后就性情大变，情绪是极不稳定！”
“那时候但凡是一个人就能感觉到日月帝国即将变天。”
“可我们这些人，又能做些什么？”
“文不成，武不就，更是与时代彻底脱轨！”
“而皇室对此更是置之不理，那些勋贵更只会往家里搂钱！”
“您说我当时除了躲避之外，还有其他选择吗？”
萧天阳颔首道：“你选择了逃避，从个人角度上来讲是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