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魂核’也好，‘魂海’也罢，两者比起眼前这个涡旋都缺乏足够的动力。”
玄子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明悟。
“水流是生命的律动，其本身能滋养万物，又能盘活一潭死水。”
“只有真正看过这个涡旋的人，才能了解‘魂核’与‘魂海’的不足之处。”
正在沙发上闲坐的萧天阳闻言，不由得嘴角上扬。
“你理解的非常透彻，你可却遗漏了一点最关键的东西。”
玄子的表情极其恭敬，严肃道：“恳请萧先生为晚辈解惑！”
萧天阳既然当着自己的面展露出核心力量。
那至少说明对方并没有瞒着自己的意思。
更何况，主动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是一种态度。
“只要是水流，那其本身就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果然，萧天阳果然回答了玄子的问题。
他伸出了第一根手指说道：“第一是源头。”
“如果没有源头，水就没有动力，而那样和‘魂海’也没有区别。”
说完，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是出口。”
“没有出口的话，那水流不断注入就会让魂师如同鼓胀的气球。”
萧天阳的双手左右分开，气息流动间就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涡旋。
“一个源头进，一个出口排，只要循环找到节奏，那涡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玄子闻言不由得脸入思索，沉默点头。
实际上，萧天阳本身的例子并不适合其他人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