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清醒的秦漠肯定知道，并且会在第一时间去排除。
但现在……秦漠并不清醒。
实际上早在看到视频里的少年接过水杯的那一刻。
他心理的防线已经开始在瓦解了。
只是那个时候，还有一个信念在撑着他。
那个信念就是，完成任务。
大概卡王永远都不会懂。
对于一个华夏的军人。
尤其是像秦漠这种人。
信念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即便是心理暗示开启。
也会不放弃。
卡王看的到秦漠的情绪变化。
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攥的越紧。
卡王就越是高兴。
现在船已经距离河岸有一段距离了。
他相信没有人能再追得上他们。
同样的，他也相信。
秦漠不会再对他出手了。
只要他在继续对这个完全失去神智的人继续引导。
那他的锋芒就会为他所用！